赖特、柯布西耶和密斯凡德罗这三位建筑师的作品在业主面前遭受嫌弃与遗弃,但却成为了现代主义建筑的永恒标志。从密斯的玻璃屋到赖特的流水别墅,再到柯布西耶的萨伏伊别墅,这些建筑的简洁几何特征和现代化的建筑材料都体现了现代主义的精髓。
无论是赖特还是柯布西耶以及密斯凡德罗,他们都有着同样的经历,即所设计的房屋尽管都遭到了业主的嫌弃与遗弃。然而,又殊途同归的,他们的那些建筑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了现代主义建筑永恒的标志。
密斯凡德罗为一位美国医生设计的玻璃屋与赖特的流水别墅一样成为了三美元的建筑(意指漏水的天花板),然而正是这漏水的两幢建筑的立面成为了现代主义的标志。我们当然也不能忘了柯布西耶大名鼎鼎的萨伏伊别墅。
我们把密斯玻璃屋的图片拿来看一下,便可以发觉那间房屋立面简洁的几何特征。不止于玻璃屋,即便是密斯的钢铁大厦亦都有着同样简洁的几何特质。现代主义就体现在密斯的少即是多以及现代化的建筑材料上:钢铁框架与玻璃。
密斯凡德罗,西格拉姆大厦,纽约
我们回顾现代主义建筑的建筑师实际在回顾彼时那一整个时代的现代主义风尚与时尚。与建筑师的现代主义同时前进的艺术家有很多,他们是毕加索、勃拉克、马列维奇以及康定斯基等。今天我们要说的是蒙德里安。
蒙德里安的抽象画,也即为后世所闻名的格子画,实际与现代建筑的表征(几何立面)是密切相关的。像二十世纪初的许多艺术家一样,蒙德里安把他的青年时代放在了那个时代最时髦的地方:巴黎。
然而,正如彼时的巴黎是时髦的世界中心,是众多艺术大师扎堆的地方,那么要想从艺术上出人头地是相当的难。蒙德里安就是那个落魄的人。在最艰苦的时候,他整日地饿着肚子呆在自己巴黎破落的公寓里看着阳光每日地扫过窗外的建筑立面。我们很难说在那最艰苦的日子里,如此这般的观察不会对他后来的抽象绘画产生巨大的影响。
蒙德里安《Composition Avec Grille 2 (B305)》1918年
相较于康定斯基的不定形,蒙德里安的抽象绘画具有一种稳定性。格子是一种安稳的框架,在安稳的框架里住着的是不定形的色块。格子可以给予形状的定性却不能给予色彩的定形。正如我们所知的构图是绝对的,而色彩是相对的。正是色彩的相对性决定了在稳定的框架结构内所形成的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正是我们现代人所追求的那种东西,用一个恰当的词汇来表达的话,即是意识流。
蒙德里安的格子画不自觉地与现代主义建筑产生了诸多联系,正如奥尚方与柯布西耶产生了联系一样。我们并未知晓是否密斯喜欢蒙德里安的绘画,但他们的作品所产生的现代主义抽象结果是一致的。
柯布西耶曾说过,现代主义建筑的几何立面是固定的又是不固定的,固定的在于立面是静止的。不固定在于阳光与季节是不固定的,因而不固定的阳光在静止的几何立面上产生了动态的随季节变换而变换的阴影,这些阴影与阳光以及那些静止的几何立面构型便构成了足够我们欣赏而不腻味的现代主义风格与思想。
在现代主义建筑的历史中,建筑师们与艺术家们共同探索了几何立面的表征。蒙德里安的抽象画与现代建筑息息相关,他的观察和经历在艰难时期对他的后来的艺术产生了深远影响。现代主义建筑以其简洁几何特质和创新材料成为了建筑界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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